池央点头，“干得漂亮。”
江衍笑了声。
他就喜欢池央这种爱恨分明的性子，从不拖泥带水，哪怕知道戚宣是白郁安的对象，该收拾的时候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收拾。
出了医院，打了一辆车，坐在车里的时候，江衍又开始不安分了，接着刚刚的话。
“既然干得漂亮，那是不是应该得有奖励？”
池央看了他一眼，心道那也是你的仇人，给自己报仇不也是天经地义。
他开口，“你想要什么奖励？”
江衍睨着他，“这得看你能拿出什么。”
池央非常实诚地回答，“什么都拿不出来，大少爷。”
江衍似乎有些不悦，“央同学，你是不是在防着我呢？”
池央一顿，“没有。”
他没必要防着江衍，就是觉得他们现在离得有点近。
池央多少有点不适应，他本就不是个能够与人肆无忌惮、毫无防备地玩在一起的人。
他甚至隐隐觉得，江衍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试探他的底线，以江衍的个性，也不是个自来熟，能够随意与他人厮混在一起的人。
江衍的防备心该是比他还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