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俊哲把窗帘拉了个严实,“那你接着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用了,”仇博起身,“躺就了反而头疼,起了。”
万俊哲回头,见对方又把眼镜戴上了,也有点钦佩一个完全不近视的人,能有如此强烈的戴眼镜的意愿。
虽说是要起,仇博还是岔着腿坐在床边扶着太阳穴缓神。
估计是早起还不大清醒,仇博少了很多平日里的尊敬,整个人处于一种低气压的状态,攻气爆表。
是的,万俊哲不仅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还是一个零号。
即便所有人都坚信他是一个一号,但是他依旧,是一个零号。
这大约也是万俊哲能空窗这么久的原因。
找上门来的都是零号,主动去找一吧,对方往往一副“不行感觉你太强势了压不住”,然后回绝。
圈子里零多一少,自然是一去挑别人。
万俊哲也是无法理解,不就是做个爱么,都让你压了你还怕个什么。要说去约炮或者花钱解决吧,家庭给予他的教育让他做不出这档子事。
当初养着仇博也没想着对方是个零还是个一,甚至都没想着对方是不是个gay。现在一看,仇博似乎很有当一的潜质,万俊哲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也有那么些许的,忐忑。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万俊哲的内心活动,从面部表情上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然而仇博那,可是有好感度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