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薛玉成做到旁边的椅子上,“还没问你呢,你这跟娘子军一样的男女比例是怎么回事?上次看没觉得你手下的员工里有这么多女性啊。”
“这个啊……”钟权手拖着下巴,朝着薛玉成的方向歪头,“没办法,谁叫那些男性员工知道我嫁了老板儿子,直接走上人生巅峰一下子少奋斗六十年,一个个嫉妒的不行,又摆不正心态,就走人喽。”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无从考证起。”薛玉成耸耸肩,接着把后面的日程安排跟钟权说了一下。
“钟权,”薛玉成伸手在钟权眼前晃了晃,“你在听吗?”
“恩……恩?听着呢,你说要从颁奖的城市直飞X国。”空腹喝咖啡的报应不仅仅体现在心悸头晕这些生理的不适上,钟权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意识和身体脱离的感觉。
听懂并且理解对方在说什么,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大致明白薛玉成的行程,基本上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
本着时间战耗死他的原则,竭尽所能让他跟薛玉成没有肢体接触。
需要出国的那个通告,他一直是有应对方式的。可是现在冒出来的这个颁奖有是怎么回事?黎飞文这个队友怎么回事?就不能夸大一下他心脏问题的严重性?
不知道他现在脆弱的心灵急需陪伴,让薛玉成就算真的有什么事也别走太远吗?
薛玉成看钟权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握住了钟权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现在已经不是手凉的问题了,是他人要凉的问题。钟权在心里这样念叨着。
不过表面上依旧不露声色,“可能……穿得有点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