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权赌对了,薛玉成确实不擅长拒绝他,说到底还是会妥协的。
“文光啊,”钟权的嘴角噙着笑,毫不掩饰:“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最重要的人。”
病房再次安静了下来。
“……那、我呢,钟权。”薛玉成的声音没有哽咽,没有颤抖,只是平静。但却又因为太平静了,给人的感觉像是爆发前最后的安宁。
钟权并不作答,只是收起了笑,就这样神色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没有出声,但是态度已然十分明确了。
问这种问题,你到底在自不量力什么?
“说话啊,钟权,你……说话啊……”
看见对方这幅模样,钟权只觉得他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脏正在被无形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挤压。
很痛,并且伴随着每一次呼吸变得更加的疼痛,但是他明面上依旧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
“玉成,你打算怎么做,离婚吗?”钟权探究地看向薛玉成,“还是让你父亲开除我?最好再在行业内给我小鞋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