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来不知道自己练就了隔山打牛的绝迹,闭个眼睛还能把人一下子打晕。
啊啊啊!别的就不说了,伪造血迹的瓶子还握在手里他也可以当做没看到,但是安德阿雷先生你扭头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啊!他都听到嘎嘣一声了!而且那么痛就不要非要演戏假装若无其事了啊!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冷汗都下来了!
泽田纲吉无奈的跪坐在地上,轻柔的按着小队长扭伤的脖子,问:“这里疼吗?我给你推拿一下,揉一揉会好很多,如果我用的力气大很疼就告诉我。”
“少爷!”安德阿雷被感动的泪眼汪汪,“嘶……不、不疼……少爷真厉害!!”
……
够了,真的够了!疼就不用硬忍啊!不要说完话又兢兢业业的装尸体啊!你们瓦利亚真的是里包恩说的暗杀部队吗!他要怀疑权威了!!
事实上,等出来之后,泽田纲吉才深刻的感受到了瓦利亚的演技有多浮夸,变脸有多快。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忍僵了。
亦步亦趋的像鸡妈妈一样跟在他身后就算了,他回个头,来不及躲藏的瓦利亚队员就上演死亡的一百零八种方式,他对路边摊的东西多看一眼,再回头刚刚看的东西就被卖好了放在他身后。
泽田纲吉只觉得头疼,偏偏这些人还跟约定了什么似得,就是不跟他交流。
一瞬间泽田纲吉居然脑抽的觉得前几天不停战斗的日子比这好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