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铭:“......”
似乎是被黎觉的话恐吓住,郁松铭没再说要加快吊瓶流的话。
郁松铭继续闭目养神,晒着窗外的阳光,黎觉也有点昏昏欲睡。
正是这时,郁阮澜突然出现在病房里,手里还捧着一束向日葵橙芭比的花束。他眉眼含笑,“听说叔叔病了,所以我提前下班来看看。”
郁松铭瞥了眼黎觉:你说的?
黎觉摇摇头,来医院的时候他只跟顾生说了,对于郁阮澜能知道,他也觉得很神奇。
郁松铭“嗤”了声,嗓音带着几分低哑:“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郁阮澜没有生气,他将花束放到床头,“我也是担心叔叔。”他抬眸看向病床上面无表情的郁松铭,眉眼弯弯,不明意味道:“毕竟现在可是个重要关头。”
病房内凝了一瞬。似乎连照进来的阳光都失去了温度,冷的惊人。
“聊的差不多,我也该走了。”郁阮澜站起身,侧头看向一旁的黎觉,“小觉能送我一下吗?”
突然被提到的黎觉站直身体,看了眼表情淡漠的郁松铭,而面前的郁阮澜又是一副不送就不走的架势,黎觉感觉脑袋都大了。
黎觉:“我去送送他。”
郁阮澜关上病房门,状似不经意的提到:“小觉最近和叔叔关系挺好吗?”
黎觉留了个心:“就还行。”
郁阮澜轻飘飘的说了句:“是吗。”
一路,两人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