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太轻了。哪怕想要艺人,也不能这么减肥。
陆迦林才走了两步,身后的黎母又说话了。“澄澄还在这里……”
陆迦林顿了两秒,甚至没有转身,说:“有心理医生在,守在外面也没有用。何况,黎潮连心理医生都没有。”
这一刻,他好像终于拨开了眼前的迷雾,看清了黎家的厚此薄彼。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陆迦林抱着黎潮往房间走,黎潮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越来越紧。
陆迦林脚下一顿,干脆改变方向走向自己的房间,说:“没事,我们换个房间,我们不去那里了。”
陆迦林走进黎家特意为他留的房间,轻轻地把黎潮放在床上。床铺蓬松极了,陆迦林刚把人放下去,被子就塌陷了一块,将黎潮拥在当中。
黎潮还是害怕,双手双手蜷缩在一块儿,半张脸埋在膝盖里,小声说:“有蛇。”
陆迦林说:“这是我的房间,除了我们俩,没有别的。”
黎潮仰头看他,问:“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