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一样法,大概是派头不一样,舞厅里游手好闲和混社会的人较多,穿得也随性一些,这些人一看就是有正经工作的,好几个大热天的还穿着西装,好歹该有个体面的工作。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稍微靠角落的男人朝他招手,他麻溜地拿着纸笔上前。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音乐的鼓点声又重又沉,把江方濂的声音彻底淹没了,男人朝旁边让了一截儿位置,沙发还能勉强挤下一个人,他又冲江方濂勾了勾手指,示意江方濂靠近一点。
江方濂抬着眼皮看了男人一眼,男人体型偏瘦,身上的西服显得有些肥大,鼻梁很高,眼镜镜片上渡上了一层白雾,没什么攻击性,所以江方濂也就没有多犹豫。
“这几样再来一份。”男人凑到江方濂耳边,他语速很慢,湿热的呼吸全都扫在了敏感的耳垂上,江方濂想躲,可男人似乎还没说完,“还有啊,帮我们每桌多上一箱啤酒。”
“好的,您稍等。”江方濂记下客人的点单,正准备起身,后腰的地方被人拍了拍,夏天的衣服薄,男人掌心的温度格外的高,他疑惑地看着男人。
男人在朝他笑,看似随意的肢体接触,让江方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也朝男人憋出一个干瘪的笑容,随后朝吧台去了。
这好巧不巧,又遇上了坐在吧台的霍廷和王浪,王浪在跟旁边的学生妹说话,他和霍廷无话可说,低着头将点单递给了吧台的工作人员。
舞厅的酒水小吃上得很快,不需要江方濂杵在霍廷身边太久,他一个人搬砖一整箱啤酒回到卡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