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良一时间被这么一副yín • mǐ又美妙的景色给看呆住了。
孔俏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却是‘轰’地一下红透了脸。
虽然说……所染上他也是阅片无数的理论王者了,但毕竟实践为零,这么yín • dàng的场面放到自己身上,他立刻羞耻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你、你快点!不准看!”
孔俏连忙抬手去遮男人的眼睛,屁股也慌里慌张往下压去,阴差阳错间就把含着的东西吞进去了几分。
“唔!”
屠良这下也没空欣赏美景了。
温软又紧致的穴道将他埋入其中的长枪紧紧包裹,仍旧滞留在外的部分不甘示弱,催促着他的身体向更深处进攻。
屠良眼睛被遮住,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显敏锐。
他感觉到裹挟他长枪的那朵小花儿好像活力十足,尽管皱褶都被撑平了,但它似乎仍有余力,颤悠着,收缩着,像是在期待着更多浇灌的到来。
而被他抗在臂弯的一双腿,此刻也在不断地贴着他的胳膊和背脊上下蹭动,像是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当屠良意识到他的小孔雀比起疼,更渴望他完全进入的时候,他也不再忍了。
孔俏两条细直的腿被他架到肩上,屠良粗大的手掌一把将那两瓣早已湿腻的臀肉掰得更开,然后猛地一下,往里直直撞去。
“啊啊——”
肿胀已久的肉茎终于整根没入了甜软的huā • xué里。
严严实实,紧密相贴。
浴室里的灯光明亮,白色的瓷砖收束着一轻一重的两道喘息声,同时又明晃晃的将一切都照得清晰而一览无余。
屠良眼前是一片白腻。
不若周围瓷砖和大理石台那样冰凉清冷,而是轻软软的,手指一捏就是一个印子的粉白,莹莹如玉。而这他平生从未把玩过的,珍贵而瑰丽的软玉此时就在他注视下颤动着,起伏着,粉色的色泽宛如从身体里延展出来的潮涌,流淌着铺散在滑嫩的肌肤上。
屠良轻柔地托着孔俏的背臀。
重重地凿进他的体内。
“啊……太、太深了!”
钝裂的痛感终于随着那庞然大物的进入迟延而来,男人再不若前戏那般磨蹭和试探,开了口便再不留力地猛然冲到了最深,孔俏只感觉整个甬道都被贯穿,长剑连带剑柄都蛮横又勇猛地捣进了他身体里,把他整个人都撞得往后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