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他有点信了女生说的话,但跟江渐冬聊起这个话题时也依然觉得害羞又不好意思。
池越简短地把俩人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十分紧张地看着江渐冬,生怕他有什么反感的情绪,而江渐冬只是低低地垂下眼睑,捏了捏池越的后颈。
“就聊了这个?”江渐冬问池越,“不是想处对象?”
“怎么可能!”池越忙不迭地说,“我对别人都没感觉的。”
这话说的有点暧昧了,池越蓦地闭上了嘴,江渐冬倒是低低地笑了一下,似乎心情不错。
“人家误会你你还能跟她聊这么开心,”江渐冬说,“我还以为你不能接受这个。”
池越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倒是江渐冬又开口了,声音低低的。
“……但我以后知道了。”他说。
江渐冬的声音很低,自然自语似的,但池越还是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的。
淡淡的语气像是一抔温热的泉水,池越忽然觉得有点害羞了,好像什么东西就要破茧而出。
地铁很快就到站了,在火车站这站下车的人很多,江渐冬很自然地揽着池越往外走,带着他顺着人流出站。
太近了,陡然靠近的距离让池越有点不太适应,他忽然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渐冬身上有淡淡的皂角香气,是池越很熟悉的。暑假后的某天江渐冬似乎把洗衣液换成了与池越家同款的,于是池越每次闻到的时候都难免心猿意马。
终于到安检口了,池越有些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两步:“哥哥你快点进去吧,一会儿就要开始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