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渐冬来的时候池越都快睡着了,又一下子精神了,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眨巴着眼睛叫:“哥哥!”
江渐冬冷着脸先没说话,转身去把门关上,然后反手抱住池越,把他抵在了门上。
略显冰冷的唇瓣贴上另一个柔软温热的嘴唇,池越的眼睛微微睁大,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却慢慢回归到了原位。
又是几个月没见,他们都太想彼此了。
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小房间里空气很快燥热起来,两个没什么经验的小朋友笨拙地交换着气息。
舔、咬,比起亲吻,这更像是小动物间对彼此身体的探索,俩人亲昵了好久,这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彼此,还觉得乐此不疲。
终于结束了,池越窝在江渐冬怀里,很亲昵的姿势,他眨巴着眼睛看江渐冬,忽而发现江渐冬眼底有那么一丝疲惫,江渐冬累了。
回想起今天等了一天才见到江渐冬的人,池越稍微有点心疼。
“你到底带了多少课啊哥哥?”池越小小声地说,“音乐学院的学费那么高吗?”
江渐冬选择性地忽略了池越的第一个问题,只说:“不高,能应付的过来。”
像江渐冬这种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学校是有奖学金的,学费从来就不是问题,江渐冬教学生也并不廉价,很快就把生活费赚出来了。
池越把玩着他的手指,小声嘟囔着:“那你还真么辛苦干嘛?考试完你都没好好休息。”
江渐冬半揽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头亲了一下池越的侧脸。
“不辛苦。”江渐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