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关走到闻浪西面前,跟他面对面地站在窗边,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浪西,我不怕。”
“不怕什么?”
“不怕你吻我。”
傅关说出这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疼,但他知道,今天若是他走出这道门,那就等于他亲手将闻浪西推下了地狱。
人间地狱的滋味儿他也尝过,太懂了,就是因为懂,才能这么感同身受。
闻浪西热衷于跟他身体接触,那他既然可以做到,又为何要拒绝,又为何不将自己的温暖分给他。
十二年前冬日里的一碗热水,都能让他记到现在,那现在的他拥有的更多,又有什么原因不给这么一个渴望被爱的人给予一些温暖?
这无关于其它,只是一种形式,一种可以给予闻浪西温暖的形式。
这里的‘吻’就跟一杯热水一样,都是可以治愈人的良药,又为何要给它强加那么多子无虚有的意义?
他这个‘吻’又是狭义的,这个‘吻’的定义只限于闻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