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很舒服,三个人,彼此熟悉,彼此接受。
饭后,傅关去停车场取车的间隙,傅华升眼里的笑意淡了淡,偏头看向视线正黏在傅关背影上的闻浪西,道:“真决定了?”
“嗯。”闻浪西淡淡一声,视线依旧跟着傅关。
“舍得?”
待傅关的背影消失在他视线后,闻浪西才转头看向傅华升,眼里发着光,“我跟他是要过一辈子的。”
听到这今天刚满20岁的人说出这样坚定不移的话,傅华升竟有种被成功说服的感觉。
闻浪西一点都不像20岁,他比这更成熟。
就这一会儿,傅关已经开着车过来,傅华升低头轻叹一口气,抬手重重拍了拍闻浪西宽厚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以后我可以帮助你,但前提是,安抚好我家关。”
两人到家后已是深夜,刚锁上门就吻得不可开交,闻浪西拖着傅关的屁股将人抱着抵在墙上,傅关双腿紧紧圈着闻浪西劲瘦的腰腹,两人抱得很紧,不断地传出因为急切的亲吻而发出的水啧声。
“唔嗯浪西……”傅关仰着头,眼里含着欲望,大敞着胸膛,任闻浪西的唇舌一一亲吻过他的脖颈。
“傅关……傅关……傅关……”闻浪西一边动情地亲吻着,一边喃喃低语,仿佛这个名字他永远也叫不够。
待情绪达到一定高度,傅关红着眼尾,咬着下唇,低声道:“去卧室……”
卧室里,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闻浪西将傅关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那人后颈上,方方正正的“西”字。
……
对傅关来讲,真正的变故发生在九月十日。
他清晨起床后,身边没人了。
拖着昨晚被折腾得发软的身体,下了床,哑着声音喊了句,“浪西……”
没人应。
再喊了声,“浪西……”
依旧没人。
傅关赤着身子坐在床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仿佛不知疲累。
不知过了多久,傅关沙哑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直到禁声。
没有去厨房找,也没有去客厅找,只是重新躺回到床上,枕上闻浪西的枕头,盖上被子,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