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那束玫瑰花,柏西回家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好,晚上在客厅看电视也无意识轻哼着歌,哼得还是小情歌。
柏若在旁边吃薯片,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
她早就发现柏西不对劲了。
上次跟柏西见面吃午饭的时候,她就发现柏西脖子上像是有个吻痕,但她心里纵有惊涛骇浪,面上却平静无波,觉得万一是自己看错了。
可是过了两天,她有事路过柏西那个公寓,正想去找她哥喝杯咖啡,但她才走到花坛旁边,却看见戚寻跟柏西一起出现在了公寓楼下,两个人牵着手手,明明没做什么过于亲昵的动作,但两人对视的氛围却莫名有种暧昧,她立刻察觉出了点不对。
再看柏西回家这两天,动不动就捧着手机傻笑,还会背着家里人去发语音,这要是没有情况,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她放下杂志,盯着柏西看了许久,柏西终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来。
柏西一看见柏若这种神情就怵得慌,分分钟想起小时候被柏若翻出他没及格的物理卷子。
他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柏西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柏若本来是打算盘问下柏西的,问他是不是跟戚寻在恋爱。
但她看了看她哥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最终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她也不想问了。
柏西真的想说的时候自己会说。
但她又有点糟心,柏西虽然是哥哥,但是也就早出生了三分钟,他们俩从小就不太像,柏西天生脾气好,性子软,而她性格强势,总觉得自己要承担起照顾兄长的责任。
所以她痛心疾首地望着柏西,像看见一颗水灵灵的白菜自己长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