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磕着瓜子,收下了,笑眯眯地打字,“那我该说什么,谢谢哥哥?”
戚寻,“不谢也行,先记账,回来再说。”
柏西翻了个小白眼,他可不傻,最后这账还不是要在床上还。
但他又存心撩拨戚寻,从相机里翻出张照片发给戚寻。
这是柏若下午刚给他拍的。
照片上,他站在雪地里,穿着一件婴儿蓝的毛衣,衬得肤白若玉,左脸上被柏若给贴了个红色爱心,手里捧着一个刚堆的小雪人,对着镜头笑得阳光灿烂,小酒窝都露出来了。
“好看吗,哥哥?”柏西问。
他平时不怎么叫戚寻哥哥,偶尔叫也是叫“哥”。
现在倒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起劲。
戚寻盯着手机屏幕。
当然是好看的,柏若拍照技术很强,而柏西本来也骨相也好,五官又精细耐看,捧着雪人笑得眉眼弯弯,几乎能跟杂志封面媲美。
他抬头望了一眼窗外,他们这儿也下雪了,但是窗台上却没有放着小雪人,只有一排低头打游戏的堂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