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就是唧唧,还非要说是枪,真不要脸。
谢自安:“……”
谢自安掀起被子,把一柄漆黑的shǒu • qiāng拿出来,动作娴熟地装上子弹。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阮糖一眼:“你现在懂得不少嘛。”
阮糖恼羞成怒:“你烦死了!”
他自顾自生起气,谢自安说:“穿上衣服。”
简短地交代完,谢自安就侧耳,仔细听着帐篷外的动静,却只能听到呜咽的风声,这当然不寻常,正是晚饭的时候,营地里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
细微的上膛声轻轻响起,隐隐的压迫感朝他们袭来。
阮糖也屏住了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憋得脸都红了。谢自安换了只手拿枪,把阮糖抱进怀里,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怕。”
几支泛着寒光的枪管忽然顶在了帐篷上。
“编号9712,谢自安,你涉嫌伪造文件、私逃军营,我们奉军令逮捕你,移交联邦军事法庭。你现在配合的话,可以从轻发落,如果继续反抗,甚至持械伤人,我们有权当场把你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