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侧躺在他旁边,手里折了片大叶子,给麦苗一下一下扇着。
麦苗不知闹什么心事,转了过去。
就不跟他哥说话,也不咋瞧他。
陈藜也半点不恼,给他扇了会儿风,就凑过去,在麦苗的嘴边又偷了一口。
麦苗的“病”,犯得突然。
陈藜对此,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
他只模糊听说,这一犯病,少说都得陪着一两天,不能分开。
不止得用身体疏解,还得让伴儿闻着他们身上的气味,否则就难受。如果没有男人,那就只能熬,甚至还有把身子给熬坏的。
陈藜一想到这儿,就莫名心慌。
他啥事儿没遇过,刀山血海,眼前死几百几千人都见得,可就从来没有这样没底气。
麦苗睡到了大中午,大抵是天气热,他又不能安分了。
陈藜有了经验,把他拉在自己身边,搂着。
麦苗闭着眼蹭着他,鼻子在男人的脖间嗅着,小声地叫着:“哥……”
陈藜直忍到他醒了一些,才又将麦苗压在身下,边亲他,边把他衣服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