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好了照片,师傅问:“要洗彩色的,还是普通的?”
“彩色的。”陈藜想也没想,把钱交了,约好隔天来取相片。
翌日,陈藜先去车站买好了回县城的火车票。
买好了车票以后,他就带着麦苗去赶集。
他们去的那个市集都是专门卖出口货的,也有不少进口的好东西。
陈藜买了过冬要用的绒被,还给麦苗买了两条牛仔裤,回头还带了礼品,都是给大院里的邻居和李长官买的。
早年村里是什么光景,他多少心里有数,多亏大院里每家每户省出一口粮食,才没将他家麦苗给饿着。
陈藜心里一直感念着。
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去酒店,然后一起去澡房冲过凉,洗干净了才上床去。
他们留了一盏床头灯,刚爬上床就搂在一起亲了起来。
陈藜嗅着麦苗的脖子,拉下他的领子,又舔起他后脖下方的印记。
“痒……”麦苗扭了扭,他现在脸皮薄了,对着陈藜动不动就害臊。
陈藜仔仔细细地闻了一圈,确定他的气味没散。
这也许是打了标记的缘故,伴儿身上的味儿都和他家男人的串了,也不是说没有以前香了,就是气味混了。
以后虽然还是能让别人闻得到,可都晓得这个伴儿是有对象的了。
能在自己的伴儿身上,留下这么重的气味,这样的男人肯定不好对付,想干啥都得先掂量自己的本事再说。
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了,犯罪是得付出大成本的,谁都不敢轻易破坏社会秩序。
麦苗被打了标记以后,到哪儿都觉得被陈藜的气味包拢着,鼻子再也闻不到别的人了。
陈藜也是一样的,他早就认准了麦苗的气味,磨了多久才打下了这个标记。从此,他做男人的,这一辈子那是只能认定这一个伴儿了。
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车,陈藜知道拿捏分寸,只把手伸到麦苗的内裤里,一直摸他的小嫩芽。
和陈藜分开唇后,麦苗抬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男人。
陈藜压低声音:“哥帮你舔舔?”
麦苗脖子一红。他点点头:“……哦。”
陈藜就从麦苗的胸口开始吻,一点点亲下去。到了下腹,就硬扯下他的内裤,让发硬的小jī • bā从裤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