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裴正如释重负地摸摸后脑勺:“我生怕你不喜欢她。”
“怎么会。”裴箴言笑道。
是夜,裴箴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犹豫一会,给陆仅发了条短信:「裴钱怎么样?」
他知道裴钱肯定好好的,但凡有什么事陆仅早就告诉他了。
猫在陆仅那,陆仅但凡想跟他说话,能找无数个清新自然不做作的理由当开场白。
但他现在非常想跟别人说说话,而且这个人最好是陆仅,也只能是陆仅。
其实他发现了,自他和陆仅变成这种不明不白的状态后,他就有点犯贱上瘾,三番五次找借口上赶着倒贴,赌陆仅会不会给他正向的反馈。
imassage可以看到对方的输入状态,他看到陆仅那头的对话框冒出三个点,不多时,陆仅回道:「挺好」
冷冷淡淡两个字,显然不想多聊。
赌输了。
裴箴言陷入一轮自我唾弃和自我谴责,还有近日来不知道第几次发誓再也不理陆仅,哪怕陆仅主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