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仅:“……”
裴箴言锲而不舍:“陆全。”
“……又干嘛。”
裴箴言犹豫一会,说:“陆小猫打呼噜。”
其实陆小猫算不上打呼噜,顶多就是呼吸有点粗重,裴箴言纯属没事找事。
万籁都歇的寂静时分,没了旁的事物干扰,失而复得的喜悦格外汹涌,比白天更无法抑制,睡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过去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现在回望已经无法具体估量,只记得那确实是一段漫长无边的苦旅。
两年的空白在叫嚣着需要弥补,以至于他现在特别想亲近陆仅,甚至很想抱人家。
但这个要求gay里gay气,别说陆仅可能会把他当变态,连他在意识到自己意图的那一刻都吓了一大跳。
这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所以只好祸水东引。
只是又苦了陆小猫,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爸爸拎到了阳台的窝里,一晚上都沉浸在失宠的悲伤中不可自拔。
“行了吧?”陆仅丢完猫回来,上床之前跟裴箴言确认,“还有什么干扰项没?”
“没了没了。”裴箴言裹着被子滚到了床沿边上,心虚地含糊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