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了。”陆仅打了个哈欠,“昨天没睡好,我睡会。”
“别睡,现在睡一会脑子不清楚。”裴箴言灵机一动,去生活委员那边要了罐清凉油过来,用指腹沾了点,打算涂到陆仅太阳穴上。
陆仅嫌弃清凉油被别人用过,身体后倾着躲开了。
裴箴言没办法,只好给自己涂上了,清凉油与空调和风扇制造的冷空气一接触,透心凉心飞扬,他舒爽地眯起眼睛:“我艹,感觉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
“真的假的。”陆仅半信半疑。
“真的。”裴箴言找女同学要了张纸巾,在清凉油上转了两圈,带走表面膏体,继而问陆仅,“这样行了吗?”
陆仅终于勉为其难点头。
“我真他妈服了。”裴箴言埋汰着,但还是任劳任怨给陆仅涂上了,“好点没?”
陆仅配合道:“冻精神了,起码能多考二十分。”
明知他只是夸张手法,但前头的西游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马上也把头转过来了:“我们也要!”
裴箴言很高兴有人接盘,把东西递了过去:“用完记得还给生活委员。”
然后扭头对陆仅说:“那继续打牌。”
陆仅无奈:“你放过我行不行?”
“放过不行,不过我可以给你放水。”裴箴言诱哄着摸了张牌塞进他手里,“快点。”
陆仅停顿一会,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