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暮不搭理他,陆凯扬气哼哼地走了,没一会儿又颠颠地跑过来求和,“嘿嘿,你怎么帮我洗了,怪不好意思的。”
“因为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而且我只是把它扔到洗衣机里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拿手搓你的袜子吧。”
“哎呦,我弟还不好意思了。”陆凯扬在他脑袋上搓来搓去。
“别烦我。”
“我就烦你了怎么着?”
“别烦我!”宋天暮抬高了声音。
“你不高兴个什么劲儿啊?”陆凯扬凑过来,“池明知说明天请咱们俩吃饭。”
宋天暮沉默半晌,说:“哦。”
第二天刚一落地,北京就下起了大雪,车异常难打,好在池明知叫了车来接他们,宋天暮和他一起坐在后排,听他和陆凯扬聊天,心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突然地,池明知抓住了他的手,拿拇指在他掌心揉搓,这个动作把宋天暮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把手往回抽,可池明知却把他攥紧。
宋天暮回头看了池明知一眼,池明知面色如常,好像无事发生。
宋天暮感到一股夹杂着无力的烦躁,他知道,如果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么他还是不能拒绝池明知的任何要求。
下了出租,池明知说要请他们去吃潮汕火锅,宋天暮拎着行李箱跟在最后,走了没几步就开口道:“我不去了,你们去吃吧。”
池明知回头看他,宋天暮说:“有个化院的朋友找我吃饭,前几天就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