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合时宜地站在会客厅和玄关走廊之间,空气凝固着。
黄予洋看起来眼神慌乱、不知所措,多少让荣则感到后悔。
“我……”黄予洋对荣则说了一个字,没接着往下说,拧着眉头,一副困扰万分的模样。
荣则觉得他或许想说自己不喜欢男的,有些尴尬,但还是叫了他一声“黄予洋”,告诉他:“你不必非要说什么。”
荣则的冷静随着失落重新回到他的身体。
他对黄予洋解释:“我告诉你是不希望被你误会,不希望你觉得,我任何行为都是为了赢、把IPFL当成花点钱买奖杯的游戏。
“我不需要你给我回应。”
黄予洋怔怔看着荣则,“嗯”了一声,荣则又尽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说:“你想回去的话,我送你回去。”
黄予洋没有开口,又站了一会儿。荣则替他说出来:“我们走吧。”
荣则走过去替黄予洋开了门,黄予洋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隔了几步的距离。
酒店走廊不算宽也不算太狭窄,荣则想如果没有自己刚才那番话,黄予洋可能还是会和自己挨着走。
下楼的电梯里,荣则叫了一言不发的黄予洋一声,问他:“你能当我没说过吗?”
黄予洋本来看着电梯往下跳的数字,闻言一顿,等电梯到了负二层,才说:“行吧。”
坐进荣则车里,两人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