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转过来:“要不要帮你洗头?”
谌冰右手不太能抬起来,估计这段时间写字都成问题,听他这话下意识想拒绝,但抬手尝试后点头:“行吧。”
萧致端来张凳子,让他坐下。
谌冰坐了,右手还得一直扶在旁边。不清楚这个胶布的质量怎么样,伤口浸水就麻烦了。
水淋下来,萧致指尖从他耳朵旁轻轻地抚过去,那种酥痒的感觉让谌冰打了个激烈,脊背蹭的冒出一层寒意。
这段时间跟萧致的接触大部分硬碰硬,要么打架,要么在打架的路上,像他现在手法温和地抚过耳侧,肌肤相亲,却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
头顶是他低沉的声线:“我挤洗发水了。”
“……嗯。”
挤完洗发水手指更湿滑,带着温和的温度在头皮挠痒,谌冰这时候才感觉他手指特别长,且运城,指甲拂过发尾的触感都清晰异常。
谌冰过了会儿说:“其实你学习不好也没关系。”
“嗯?”萧致应声。
谌冰顿了几秒,说:“以后去开发廊,应该也能挣钱。”
“……”
背后没动静,但萧致的手明显一停,随即在他耳垂捏了捏:“shǎ • bī,老子就给你和萧若洗过头,其他谁谁老子不伺候。”
他力道似轻非重,略粗糙的指腹抵着耳缘蹭过,洗发水的粘液弄得皮肤湿滑,谌冰不知怎么顿时感觉耳背发热,那种酥痒直入骨髓。
本来还没什么,明明刚才很普通的动作,却越洗,谌冰越觉得很痒很痒。
但并不是让他好笑的痒,而是千丝百缕,全汇入下半身。
冲完头发的泡泡,萧致边给蓬头搭回架子边说:“我先出去,洗澡还要我帮忙吗?”
“……”
谌冰凉凉地看他一眼:“洗澡你还能帮什么忙?”
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萧致抬了抬眉梢,完全没有羞耻心的样子:“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
谌冰拿蓬头冲他:“赶紧走。”
身影消失,门关上。热水重新流过身体,总算将奇异的不适感减轻了很多。
谌冰不是没产生过教科书上说的那些生理现象,但对他来说除了带来麻烦,觉得无聊,没有别的意义。
何况,一般来说,产生冲动一般面向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