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似完美,却也有一个明显的缺点,就是容易假戏真做地睡着。
好在时易睡也易醒,不知过去多久,感觉到车在减速,然后缓缓停下,时睁开眼睛,透过前视窗看向暮色昏沉的外面。
一条只够一辆车通行的窄巷,闪烁着各色霓虹灯箱,面貌很是熟悉。
“到了。”傅宣燎说到做到,没回头,一只手还搭在方向盘上,“就在前面。”
浔城的雨来到枫城,只剩下细蒙蒙的几滴,时下车的时候,地面都没有湿透。
裹着一身从浔城带来的水汽,傅宣燎也下车,把伞递了过去:“天气预报说,枫城可能也会有大雨。”
许是担心他又跟上来,时接过了伞。
傅宣燎果然没再跟,只在时走刚出去几步的时候说:“有事打电话。”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者喊我名字,我就在这里。”
直到横穿巷道,走进路边的宠物店,时才想起自己把傅宣燎的电话号码拉黑了,难怪他要补后一句。
不过这于时来说并无区别,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找到了寄养在笼子里的木木,对老板说我是来领猫的。
“本来你们家猫是和别的猫养在一起的,就那个有猫爬架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