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自我来到Z国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
与陈谨彻底决裂后,餐馆的工作也因为我的连番请假终究落得被炒的下场,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能再找到合适的工作。
没有朋友,没有倾吐的对象,我再次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
事情有一就有二。
自从那次晏明朗在我的枕边放了一叠钞票,每次做完,第二天早上我都会收到一个信封,里面不多不少,总是一百张百元钞票。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
嫖资吗?
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他的伴侣,为什么要给我钱呢?
他用任何方式施舍我,都比这样要好得多。
我觉得耻辱,我的确一直在靠晏明朗的救济生活,可我不想再收他的钱。
在我把钱还给他之后,他问我:“少了吗?”
我第一次这么愤怒地看着他:“我以前的确收了你的钱,可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他反而露出困惑的表情,沉默了片刻,突然就问我:“那你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