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晏明朗这种有钱人,才会有这种恶劣的爱好吧。
分明喜欢男人,为什么会想到让我穿女装呢。如果不是他骨子里的变态思想作祟,我实在想不通他何必这样诱导我自食恶果。
晏明朗并没有告诉我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交场合。他不主动说,我也知趣地没有问,毕竟基本上问了也是白问,何不给自己留点面子。
但毫无疑问,这是只有这个城市最顶层的那些人们才能踏足的场合。
我手里捏着一个细长杯型的高脚杯,八分满的金黄色酒液安静地躺在里面。
无聊的我一边挎着晏明朗的胳膊,一边盯着香槟,试图让它在行动中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晏明朗的到来似乎为这场酒会迎来了一个小高潮,但显然,他并非这里的主角。
他带着我走到主人家的身边,用中文向那位七八十岁的老人介绍了我。
老人连带他身侧的几位中年人都好奇地看了我几眼,然后与他攀谈起来。
不光是主人家对他彬彬有礼,几乎所有人都想跟他聊两句。从他微扬着下巴的高傲姿态中可以看得出来,晏明朗——或者说是晏氏集团,在这个城市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以晏氏的财力,也理应如此。
带着我转了一小圈,晏明朗将我留在大厅一角:“坐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点点头。
他看着我,抬起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耳垂。
这样略带色1情意味的动作,他做起来竟是自然至极。眼角余光瞥到周围的人们,个个微张着嘴巴震惊地看着我们。
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掀起一波骚动后,晏明朗翩然退场,把我留在一群贵妇人的围绕之中。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礼貌地冲那些和我一样被丈夫留在这里的雍容华贵的女人们微微颔首,然后捡了一个最角落的沙发坐了下来。
议论纷纷中,时而投来的目光中夹杂着几缕嫉恨。
我权当没看到,听不懂也等于没听到,泰然自若地坐着,目光随着晏明朗的身影在厅中穿梭。
如果不提夫妻间的那些不愉快,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来看,晏明朗是一个非常富有人格魅力的人。
他款款而谈的姿态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举手投足间都是旁人无法效仿的气质。过人的身高和修长的身形更给他加了不少分,即使我分一会儿神,也仍然能很快重新锁定他的位置。
那男人太优秀了,用爱慕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人,男女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