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谨恶劣地笑了一下:“赔钱吧。”
LuckyDay?
我看着那个花瓶苦笑。这是哪门子的LuckyDay,根本就是多灾多难的一天。
经理走了进来,看着我手里的花瓶,比了一个数字六的手势。
六十好像低了点,我问:“六百?”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六千。”
“……”
饶是我见过不少大场面,也没想到一个普通的陶瓷花瓶,也要六千块。
经理给我解释了一通,说什么这是东京哪个哪个大师亲手制作的啊,跟架子上的其他陶瓷摆件是一套的啊,现在想买也买不到了等等等。
我被他说得头晕,也没听进去,反正现实就是,我得赔钱。
六千。
我叹了口气。把我押在这里洗盘子估计都要洗个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