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很重,很深,给我一种他极度渴求着我的感觉。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用力地抓紧了他结实的手臂。
当情动时,他与我十指相扣着,将我的手按在枕头上。我察觉到一丝异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扣着我的手。
平时总是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醒过来的时候晏明朗还趴在我的身上。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尾椎像是断了似的疼。
我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
所幸这个男人的生物钟非常规律,很快地,他就醒了过来。
他似乎没想到一睁开眼会看到我这么近的脸,愣了一下,撑起上半身,随即发现他昨天的衬衫还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而下面的我什么都没有穿。
我被他压了一晚上,浑身散了架似的疼。晏明朗抱着我进了浴室,把我放进浴缸里,自己在旁边的花洒下冲澡。
我像个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身体,舒服极了。我的手到现在还发麻,一点提不起力气。
晏明朗叹了口气,他放下花洒,拿起毛巾帮我擦拭起来,擦到下面的时候,他的手突然一顿。
“抱歉。”他突然说。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抿着嘴唇,看了我一眼。
手指突然的侵入让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我愣了一下,突然涨红了脸。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那种东西不能放在身体里过夜,这也是第一次晏明朗没有带套子。
我拉了一整天的肚子,上课的时候一节课跑了三遍厕所,Paul看着我苍白的脸担忧地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坚持上完了课,还好到了五点钟下课的时候,肚子神奇地就不疼了。
Paul还不放心地叮嘱我,回去一定多喝热水,不要吃冷的,如果再觉得不舒服尽早去医院。
我抱了抱他。
这个唠叨的老头子和我的祖父真的一模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陈谨的电话,很久没有跟他通话了,我差点都忘记我们以前互相交换过号码。
我果断地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