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我……”顿了顿,晏明朗别开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来,点了一支烟在手上,吸了半只烟后,他才继续说,“你结婚了?”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晏明朗抽着烟,目光冰冷地看着Vito。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晏先生,”我眉头紧蹙,一脸不悦地低头看着他,“我们六年前已经分手了,这六年包括以后,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瓜葛,如果你希望,我倒无所谓和你像老朋友一样坐下来聊聊天,但是,请不要对Vito有任何恶意,他和你……和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我的话于他来说很不受用,然而此时我不再因那场婚姻和自己的爱情受制于他,我根本不必在乎他的心情。
长久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的手,问:“你长高了?”
我被他这跳脱的思维搞得一头雾水,一时反应不过来,居然连抽回手都忘记了。他趁机扯了我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他捏着我的下巴,轻声说:“Shaw,让你逃了六年,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当年分明是他自己主动和我分手,现在却说我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