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样的人讲道理,完全是白费唇舌,我懒得再争辩,直接走人。
他大概是已经把自己的话说完了,施施然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在后面,倒并没有再和我拉拉扯扯的意图。
然而在我走进宴会厅时,他却突然快走了两步,抓住了我的手。
在这种场合里,除了像薛青这种数一数二不需要讨好别人的人上人,基本上每个人都在关注着下一秒进来的是什么人,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晏明河身上,而看似和他牵手并肩而入的我,顿时更是成了所有人好奇的焦点。
我在心里无奈至极地shen • yin了一声,此时抽手,反而更容易让人兴味盎然意淫我和他的关系,然而让我牵着这么一个变态无赖的手,我又实在忍受不了。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陈谨大步而来。
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下意识地要抽手离开,晏明河的手却更加了几分力度。再试图挣扎已经没有时间了,陈谨已来到我们面前,他的手握住我被晏明河牵在手里的手腕,微微用力,低声问:“明河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晏明河没有回答,反而寒暄起来:“呀,这该不会是陈家的二公子吧?十年没见了,长成大人了啊。”
陈谨脸色一沉,正要说什么,又停住了。门口处又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在进了门时,顿住。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面,大概都会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吧。
我叹了口气,不经意地从眼角处一瞥,却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晏明朗和兰卿。
大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我甚至连此时的窘境都忘记了,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看着那个和六年前的我有几分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