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手:“我向上帝发誓,我过去的二十六年只爱过Vito的另一个双亲,如果我说的是谎话,就让世界上最可怖最悲惨的灾祸随时降临在我身上。”
他沉着脸转向我,脸色发白。
我放下手,笑:“晏先生,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好,我要为她守身一辈子,请你”
话还没说完,我脸色一变,看着他两步跨到我面前。
身后是透明的落地窗,他双手搭在我身侧的玻璃上,剧烈起伏的胸膛紧靠在我的身上。
心脏狂跳起来,我下意识地别开头,他带着水汽的手扣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回头与他对视。
之前的温柔讨好都是假象,晏明朗是怎样的人,我又怎么不知?
他霸道,他是个暴君,他只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做事,他只会对我指指点点安排我的人生。
“Shaw,你别忘了,在澳大利亚,我们有合法的婚姻证明。”
这句话犹如一记响雷,把我炸懵了。
我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可以申请离婚。”
“想都别想,”他讥笑,“我可以让听证会无限延期。”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