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知道,你差一点毁了我的一辈子。”我冷笑。
他一怔,黯然垂下头去。
他在我面前的确应该抬不起头。
“Shaw,抱歉。”
“晏先生,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道歉。我说过了,我已经不是六年前的我。”
他抓住我的手,我奋力挣脱,却挣不开,被他十指交扣着抓在手心里。
他抓着我的手凑到嘴边,轻柔的吻落在我的指尖,昨晚的一幕幕蓦地涌入脑海,我忍无可忍地挣扎,终于还是抽回了手。
他不再纠缠,将手插进口袋里。
“那就算了,”他对我无法谅解的话似乎已经免疫,一扫先前阴霾,倒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做多少说多少你总归不当回事,你只要知道,你这辈子已经和我绑在一起,不管是谁,就算你自己也没办法分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不可理喻的人?
这无赖的样子,倒不愧和晏明河是亲兄弟。
想什么来什么。门铃响起时,我正咬着嘴唇生闷气。晏明朗去应门,却没开。门铃响了很久。
过了一阵听到他不悦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亲大哥来你家还需要理由?拜访兄弟,这个理由怎么样?”
晏明河的声音从可视对讲门铃中传出来有些失真。
晏明朗皱眉回头看我,我无辜耸肩。我的手机昨晚被他不知藏去哪里,我想找人帮忙也没有联络工具,更何况真要找人,我绝对不会找晏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