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男说:“上次的事真的对不住。我们兄弟本来已经洗手不干多年,只是突然急需一笔钱,才接了这生意。本来打算办完拿着尾款远走高飞,”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匆匆扫了我一眼,“薛先生只断了我们一根手指便不计较,我们也无需背井离乡,已经太宽宏大量。Kent先生,我们兄弟没什么本事,就只有点力气和身手,薛先生和两位晏先生不允许我们接近您,但我们会在暗处保护您,直到您安全回国。”
“不用了,”我连忙说,“那件事我们算是扯平,你们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我们在道上混了十几二十年,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您帮了我们,我们必定要回报。kent先生,如果您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不会出现,您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
我来回看着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你们了。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刺青男说:“我叫洪义,他叫洪武,我们是兄弟。”
洪义洪武,这名字,一联系到他们的职业(姑且算是职业),不禁觉得还真是合适。
“我要回去了,你们……”
洪义和洪武往两边一让:“Kent先生,您请。”
我笑得有点勉强,从他们中间穿过去,走出几步,又转回身去。
那两人站在那里看着我,锐利的眼神却似乎多了几分温和。我犹豫了一下,指了指书店:“你们要不要进去喝杯咖啡吹一会儿空调?”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