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烦。
我正犹豫不决,晏明朗突然问我:“Vito生日是哪天?”
我抬起眼看他:“你不知道?”
“我没有问过他,”他把手机屏幕转过来给我看,清一色的游艇图片,“他生日给他买一搜游艇怎么样?他上次说晏明河带你们出海很好玩。我觉得这种就不错,你觉得呢?”
我嘴角一抽:“不不不,不用了。”
晏明朗扫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去看起了手机,漫不经心地问我:“总不能总买书送他吧?他生日还有多久?”
“四月一号,还有半年多呢。”
“要等明年了吗?明年他几岁?”
“七……”seven只发了个“se”的音,我突然警觉起来,可再看他,他仍看着手机,表情也没有什么奇怪。
我松了口气,咳嗽一声,窝进沙发里,把书立起来遮住脸:“我睡一下,别吵我。”
他沉默了一下,却走过来,把我脸上的书拿开,打横抱起我:“去床上睡,窝在这里,是觉得腰不疼了吗?”
我一下子涨红了脸。
六年来,就只做了两次。上次根本是被强迫的,事后只顾着张牙舞爪地宣泄自己的愤懑不平,倒不觉得难为情。
可这次他的热情从一开始就感染了我,我还记得自己是怎样毫不保留地迎合。
被放在床上,我绞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