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是大哥说得对。”洪武点头如捣蒜。
我还在奇怪为什么要“令猪”,一转眼发现晏河安夫妇表情很难看。
晏河安语气隐忍着,问我:“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怔了怔,皱起眉:“我是澳大利亚人,父母教我的都是英文。”
“你……”
“爸爸!”
Vito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身体一绷,回头看到他脸上的兔子面具,才松了口气。
晏河安和苏美兰同时看了过去,Vito一直都很敏感,察觉到他们目光不善,脚步慢了下来,他疑惑地看着他们,走到我面前时,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水气球来,“啪”地一下丢在了我脸上。
那水气球很小很薄,丢在脸上一下炸开,只在脸上留下一点水花,然后就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