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所有的家具都是藤编的,四面都是玻璃墙,即能遮风,又保留了阳光,我经常会躺在藤椅上晒晒冬日暖阳。
在固定的位置上落座,陈谨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把身上披着的家居服外套脱下来盖在腿上,我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陈谨。
他接过去,看向我:“什么?”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你和明河先生怎么样了?”
眼角余光里,看到他脸色微微一变。
我并没有转向他,仍旧直视着玻璃墙外的花园。
我从没有和他提起过这个话题。
其实,他和晏明河的事,也算是人尽皆知,陈谨自己心里也有数,只是我一直不曾问起,突然问他,难免让他措手不及。
他嘴唇动了动,低下头,拇指抠着手里的盒子,沉默了片刻后,才说:“你都知道了。”
“明河先生多大了来着?”
“……嗯?”完全没想到我突然问这个问题,陈谨愣了一下。
我扳着手指算:“他比晏明朗大两岁,晏明朗刚过完三十五岁生日,那他有三十七了?他比我大十一岁,岂不是比你整整大十二岁?哇,好老。”
“……”
“知道Vito怎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