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无菌服,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má • zuì师用近十厘米的粗长针管为我注射药物。
虽然是男性má • zuì师,但他的声音很温柔,他让我侧卧着蜷缩在手术台上,不断告诉我不要紧张不用害怕。
针扎进去的时候,其实恐惧多余疼痛。
很快,má • zuì生效,除了大脑还存在意识,身上在没有任何感觉。
我连手术已经开始了都不知道,只看到面前的主治医生的手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不断动作着,肚皮似乎有一点拉扯的感觉,除此之外没有半点感觉。
回想起生Vito时的痛苦和恐惧,两相对比,我的心渐渐放松下来。
“天。”
我听到医生说了一句中文,他匆匆扫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
我吓了一跳,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但很快,一个婴儿被护士接到手中,随着一声啼哭,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转头看着被护士抱到一旁清理的小小婴儿,眼睛不知什么时候模糊了,以至于当另一声哭声响起时,我一下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晏明朗蹲在我身旁,轻声对我说:“Shaw,是双胞胎,”他回头看了几眼,又改了口,“不,是龙凤胎。”
“……”
医生还在进行缝合,两个护士将婴儿抱到我的面前来,让他们的脸挨了挨我们的脸,只可惜我还没看清他们的长相,已经被护士抱走了,只来得及看到他们黑漆漆的头发。
“孩子……”
“爸妈在外面,我陪着你。”
手好像被握住了,我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来的脸,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有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