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状态惨怖,头发上夹杂的血液和jīng • yè已经结块,嘴里塞着袜子,xia • ti血红,几只苍蝇飞绕,眼睛睁开,眼珠突出却空洞不聚焦。
我伸出手,快速地碰了一下女人的手臂。
冷的。
凌卓拉着我往后退,可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如被钉子固定,不得动弹,头像被绷带缠紧,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挤裂,血肉横飞。我诡异地看见一堆黑东西从床单里冒出来,那女人正龇着难看的牙吓唬我……
“凌禹……凌禹……凌禹!”
我被愤怒的声音拽回现实,退两步撞在凌卓身上,喘着粗气反复确认面前的尸体没有异样。
“操……”凌卓用力甩开我的手,搓了搓被掐红的手腕,粗暴地把我拖出房间。
空气中飘着血和jīng • yè的腥味,还夹杂西瓜的香甜气息。我们静坐在沙发上,连呼吸都很轻,好像只要伪装成死人的同类,就不用害怕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忍不住开口:“是凌海信对吧?”
凌海信是我爸,尽管我和凌卓都不愿承认,那女人明显就是他害死的,他最喜欢在外面找女人,喜欢打人,两者同时发生时就兴奋得头昏脑胀,把jì • nǚ弄伤弄残的事已不是第一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