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不该这样?”我问。
……
“不是。”凌卓终于开口,“我们是兄弟,就像脑子里的神经元,交织、黏连、融合……总归是分不开的。受精卵时我们就是一体的,后来又在妈妈的肚子里挤了十个月,所以我们触摸彼此的身体没有不对。”
我欣然接受这样的回答。
性没有错,和亲兄弟相互触碰也没有错,两者相加怎么会是错的?
性既不神秘、不yín • huì,也不高洁,我和凌卓只是在利用彼此的身体享受性而已,我们是最亲密的人,连灵魂都连结在一起,身体部位的摩擦怎么会是罪恶呢?
人一旦说服自己,就会用行动强调自己所认同的判断,所以开学前的一个星期,我和凌卓近乎沉溺于通过彼此取乐。
几天里,我cào了凌卓的腿根、手掌、胳肢窝、ru头、肚脐……把jīng • yè留在那上面,当然,凌卓也cào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