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弟?”
不然呢,长这么像不靠基因难道靠缘分?
我不想和他多说,“麻烦让一让。”
他顿了一会儿,侧身让开,我立即带着我哥和他擦肩而过。
回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开锁,忍不住回头,看着对面的深棕色木门出神。
一层楼只有两套房,靳士柳不可能来我家,也就是说,他刚从对面出来,而对面住的,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果真是个衣冠禽兽。
我正在乱想,醉得七荤八素的凌卓猛拍我的肩膀,大吼:“你磨蹭什么呀!快开门!我要zuò • ài!”
我回神,摸摸凌卓的头:“做做做,马上做。大傻子,整幢楼的人都知道你要zuò • ài了。”
“不怕!嘿嘿……”
打开家门的瞬间,凌卓猛地将我压在储物柜上,嘴唇立即赌上来。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怔愣,手上一松,烂熟的西瓜在“砰”地裂开,甜腻的气息在狭窄的房子里扩散,卷入毛孔。
刚刚在车上理智就被欲火烧掉大半,此刻全化为灰烬,只余下欲望摇旗鼓喊。我亲吻着凌卓将他往楼上带,然而在楼梯一半的位置就双双倒地,先后发出“咚咚”的巨响。
索性在原地开干。
我胡乱扒下他的牛仔裤和底裤,掰开白花花的tún • bàn抚上隐秘的ròu • dòng,手指顶了几下,干涩不已,没有润滑根本进不去。
而润滑液在茶几上,等不及了。
可能是硬得难受,凌卓已经摸着他的yáng • jù撸了起来,我只得让他把腿夹紧,解开裤链,掏出jī • bā,挤进他的腿缝里摩擦。
凌卓半醉半醒,软软地趴在楼梯上任我干,也不像往常压制shen • yin,每每我的yīn • jīng擦过他的阴囊,他便哼叫出声,带着囔囔的鼻音,性感得像是真的被干了一样。
……
因为醉酒,我哥很快就把自己撸she,白色jīng • yè挂在红棕色的楼梯上,正缓慢地滑落。
我将他扯下两个台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射的东西,“哥,你把地板弄脏了,不乖哦。”
“嗯?”
“要不要舔干净?”
“不要舔地板。”他往前爬两阶脱离我的yīn • jīng,然后转身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想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