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的话把手指插到自己的pì • yǎn里,进了一个指节便疼得不行,但我忍着继续将手指往里戳。
“你是傻吗?”
凌卓粗暴地拍开我的手,捻起一颗葡萄,挤碎,放在臀缝和pì • yǎn周围涂抹,接着第二颗,第三颗……冰凉的汁液流入臀缝,渐渐变热,整个后庭变得粘腻濡湿。
“继续。”
我再次用一根手指进入自己,摸到肛肠浅处不少糜烂的果肉。弄了一会儿,我哥又不满:“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好?”
说完,他又强行插了两根手指到我pì • yǎn里,带着我的食指进出。三根手指一起按压攻击前列腺,我腰腿酸软,前头一直流水却无法bo • qi。
凌卓终于脱掉裤子骑我,动作原始野蛮,带有惩罚意味。我东南西北地晃,晕车了……很爽,但摸摸下面却只是半勃,软绵绵的。
凌卓让我自己玩ru头,我玩两下觉得远没有他玩来得痛快,哼哼着让他捏我。他拒绝,只是不停摩挲我的腹部。因为喝了很多酒,吃了不少葡萄,我一肚子水,现在尿急憋得难受,膀胱胀大,肚子圆滚滚,比jī • bā还硬。
凌卓按压我的肚子:“是不是怀了?”
“没有不可能不是!就不是!”舌头肿胀,捋不直了。
“就是,给哥生个宝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