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我,微微弯腰将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想我。
我偏头亲他的耳垂,说爱他。
他放开我,面色微变,给我整理衬衫外套的衣领,然后牵起我的手,“快走吧,肚子都要饿瘪了。”
我不再追究为什么他从不说“我也爱你”之类的话,因为我从他那儿得到的爱大多来自于身体而非言语。而且,有些人的口舌本就不是用来说爱的,在床上用于舔舐、尖叫和吞咽汁液更加合适。
入夜,我哥洗完澡在阳台吹风。
我坐在沙发上,隔着倒影凌乱的玻璃窗,欣赏他颀长的背影,变态地回忆灰蓝色睡衣下的身体。
上大学之后,我们周末才能见面,于是每周唯一的期待就是和我哥相聚,待在一起之后,又会开始期待zuò • ài,做完便乐极生悲地为分别发愁。
我踱到阳台,从背后抱住我哥,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抚摩,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问他做吗。
他回头碰了碰我的嘴角,“等一下。”
我从后面瞥见他的手机,聊天界面上方的备注是“刘子楠”。
不爽。
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手伸入他的裤子,滑过浓密粗硬的耻毛,把温软的yīn • jīng握在手里套弄,又在他脖子上啃啃咬咬。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鼻息间的空气变得炙热粘稠,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被发梢的水汽侵染,潮湿水润。
我哥终于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捧着我的脸亲上来……
手中的yáng • jù已经完全硬挺,我正要脱他的裤子,就被制止。
我哥捏了捏我的脸,“这儿冷,进去做。”
……
床上,我坐在我哥身上和他接吻。他靠在床头,抓着我的屁股用力揉捏。
他说过,我的屁股柔软丰满像ru房,他很喜欢。
可凌卓是完全的同性恋,所以他对丰ru的憧憬并不全来自xìng • yù,还有部分是因为他需要安全感,像婴儿,需要摸着母亲的胸部才能抚平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