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卓没有怜惜,黑色皮鞋一脚蹬在我的胸口,低沉吼道:“到底有没有事瞒着我!?”
锋利坚硬的皮鞋仿佛割破胸口的肌肤,热液从眼角涌出,滑入耳内,眼前凌卓变得模糊,忍着喉咙里的腥味,我坚定地欺骗道:“没有。”
三个“没有”,终于骗过我哥。
“好狗。”他半晌开口,移开脚,用鞭子套牢我的脖颈,将我拽近,把套子递到我嘴边。
我会意,用牙齿撕开包装,把套子含在嘴里,嘴唇固定、头部使力给他戴上,意外发现这根东西前所未有的硬,尤其龟冠暴胀,张狂无比。
打我果然可以给他快感。
觉得够了,他将戴了半截的套子扯到根部,让我趴在茶几上,滚烫肉根贴在我的臀缝。
我缓缓晃动臀部摩擦他的ròu • bàng,谁知他突然捏着我的腮帮子,撬开我的嘴,让鞭子卡在两唇之间,狠狠拽紧,当成马的缰绳使用。
……
他拔出肛塞,yáng • jùcào进ròu • dòng里,节奏迅疾,毫不留情地用尽全力。我身体赤裸,室内没有暖气,皮肤一刻不停地冒着疙瘩,而他衣衫整齐,仅仅放出凶器,西裤的金属拉链硌着我的臀。
我被顶得往前滑动,嘴里的鞭子又随即被拉紧,整个人被扯回去,皮鞭磨破嘴角,血味浓郁。
摩擦,戳刺。渗透,战栗。
红癣和白癣竞相绽放,一场凶残的xìng • ài,血液jīng • yè和眼泪,浇灌羞耻愤怒和爱欲。
我哥兴奋到极点,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