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是付出,于他……不过负担。
“给。”将烟递到冉青庄唇边,我说,“别浪费。”
可能有那么四五秒,冉青庄完全没有任何动作,沉默着,压抑着,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理我,打算收手时,他忽地凑上来,将我手中的烟咬走了。
指尖不可避免地被他的双唇碰到,鲜明的触感传递到大脑,柔软的,干燥的,带着潮热的气息。
“欸我去,这狗粮够味!”
“操,大意了。我刚还在想幺哥怎么这么小气,差点把自个儿烟掏出来给嫂子。”
“都学着点!”
我笑了笑,靠回椅背。微风拂过面颊,淡淡烟味在车厢里漫开,比我吸进去那口要柔和许多,闻久了竟然还有几分好闻。
开了大概半小时,冉青庄停下来,目的地到了。
兴许是常客,一进到会所里边,下到门童上到经理对冉青庄具是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幺哥”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