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星脚步顿了顿，速度慢了下来，那几个女生才意识到自己分贝不低，掉头跑了。
池然也有点怕他，抬眸快速觑了他一眼。
虽然这人平常对自己很好，但那种从小打架打出来的气势挺慑人，池然以往拒绝也不敢把话说狠了。
“到了。”赵沉星双手抄兜，迎着天台的风眯了眯眼，转身赶走两个原本待在天台的学生，看向池然。
池然有些局促不安，他总觉得这次跟以往不一样，赵沉星的态度很怪，之前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亮亮的，像只见着了骨头的大狗，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尽管如此，池然还是先在心里备好拒绝的话，静静地等待他开口。
赵沉星背抵着栏杆，撩起袖子露出小臂流畅的筋骨肌理，随后才缓缓开口：“池然……”
“我以后不会再追你了。”
他的声线很低沉，尾音带些不太自然的哑。
不同以往的吊儿郎当，难得的正经肃然。
池然还在准备拒绝的措辞，乍一听见他说话，还没反应过来，只能直愣愣地直视过去，缓慢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