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有暖阳携带松软舒适的温度倾泻而下、覆盖而来。
赵沉星挥舞着搓着鸡皮疙瘩的双臂猛地一顿,指尖触碰到更暖和的存在,忍不住顺延着攀上去,裹着暖阳一起汲取温暖。
那存在似乎僵了一瞬,然后抵着他的肩骨试图远离。
赵沉星皱了一下眉,执拗地跟上去,直到一把抱住才停下,脑袋扎扎实实地埋进热源。
暖意沿着接触面席卷而来,赵沉星满意地紧挨着蹭了蹭,神经放松下来,睡得踏踏实实。
……
赵沉星是被燥醒的。
初冬的清晨,充满空调暖气的室内难免干燥,哪怕他把双手双腿叉出被窝都还是燥得慌。
赵沉星其实还不太清醒,醉酒带来的感受并不算好,他只能机械地眨动眼皮,试图缓解这种晕眩。
昨晚的事在脑海里雾茫茫一片,打从散席起就不大能记清了。
赵沉星蜷起右手指节,摁住眼尾,又揉揉太阳穴,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