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白从真的手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楼鹤安低声解释:“N国矿场出了点意外,保镖挡了。我被碰到不小心撞在了机器上,手只是擦伤。很快就会好的。”
虽然这在楼鹤安那里已经算是很长的句子了,但白从真并不满意。
他看着楼鹤安恶狠狠地说:“你的解释在我这里不及格。我明天要问严钰具体经过,要再敢骗我你就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楼鹤安用左手轻轻摸了一下白从真的脸颊,见他没有拒绝,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
多日不见的思念在这个拥抱里得到了些许的慰藉。出差前的那个遗憾地吻,也被楼鹤安补上。
一吻结束,箭也上了弦。
可白从真却把楼鹤安按在床上,非要先给他擦药。
楼鹤安无奈了,他看看去拿药瓶和棉签的白从真,压下“等会儿还要洗澡”这句话,直接起身从后面把人抱住。
“你老实点。”推推压在肩膀上的大脑袋,白从真没敢乱动,怕碰到楼鹤安的伤处。
楼鹤安往白从真耳边凑了凑轻声开口,声音低沉好听。
“老公。”
“啪嗒”白从真手里的药瓶掉在了地上,他保持着拿东西的动作僵在那里。
感受到怀里人脸上脖颈的热意,楼鹤安眼中闪过狡黠,又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第二声,白从真终于反应过来。
“不许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