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太白山与鳌山(古称武功山)东西对峙,故而又有东、西太白山之称。
虽然这太白山君以“太白山”为名。
但事实上,她平日里所居的妖巢虎穴,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建立在西太白无功山上的。
【】【】【】【】
当“以杀止杀、以暴制暴”的念头生出来,又道了一声‘何其快哉’后。
忽然间,从心底里,他却是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隐约的安心感,似乎是这般方才契合了仙道的修行之真意。
“一步命难、两步人祸、三步地劫、四步天灾。”
见到异常熟悉的声音,从耳旁悠然响起,越阳楼回过头去,果不其然,余师姐……或者说是“玄虚子”,就像是感觉道他内心所想一样,玉臂搂住便宜师弟的脖子,咬着他耳垂边说道:“越先生你原来以为‘仙道’这个体系是什么东西?又以为‘人祸’这个境界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小孩子之间过家家,拿着树枝互相追打的游戏么?”
“很遗憾,修行可不是那样温柔的东西呀。”
“不是琴棋书画,不是高山流水、不是从容不迫、也不是温良恭俭让、更不是仁义礼智信……”玄虚子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回忆‘玄牝子’记忆中的那些陨落在这条路上的早夭天骄们一样。
“修行是与天较力争来寿数,修行也是革乎己命变易旧天。”
“是石猴踢翻金炉鼎、是撞破铁笼逃虎豹、是顿开禁锁走蛟龙……哈,既是要往穹天之上的星空而去,脱离天地这狭小的一隅之地,那又怎么可能不弄的浑身鲜血淋漓,乃至于时常生死边缘行走呢?”
说到这里,她不再用那种轻笑的语气说话,而是变得郑重而严肃,仿佛是要让越阳楼永远深刻记下这些先辈留下的血泪教训一样:“越先生,你要记住,修行本身就是暴烈的行动,具备极端的性质,远远没有文人想象的那么雅致,正如蝴蝶遍体鳞伤的挣脱舒适的厚茧一样,若不能贯彻决心、一意孤行,攀登最高的天之神山时,往下看、往身后看,那即是不知多少人葬身的无底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