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江泯之女江窈窈,驸马青梅竹马的小师妹,那天,是因为她突然想骑马,骑术不精,马儿失控,恰巧遇到了前往国安寺的驸马……
剩下的情况,昭阳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不管这到底是不是巧合,不管有意无意,也不管两个人是个什么情况,昭阳命人悄悄的给江窈窈下了绝育药。
她终究是恨的,驸马和她都没能逃过,那那个引起了那场事故,害了她的孩子的江窈窈又凭什么好过?这样,才公平的。
出小月的时候,昭阳渐渐恢复过来,进宫见了帝后,让他们宽心。
日子就这样继续过着。
从前昭阳只是在私下里的时候再如何待驸马冷淡,闹别扭,对外会顾忌体面配合演戏,无论如何,这样的昭阳都是有脾气的,鲜活的,只是如今却是始终淡漠平静,已经全然不在意了。
就和驸马一样,只是更为漠然,全不入心。
驸马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她的不对,态度反而和缓过来,看着这样的昭阳,经常会有愧疚之色,待她反倒是有了几分真心的样子。
昭阳看在眼里,只觉可笑,心无半点波澜。
她抗拒着驸马例行公事的亲近。两个人之间划下了一道无形的鸿沟。
或许是得不到的才是好的,驸马竟然并不曾放弃,待她愈发上心。
除了知道她怀孕小产之事的宫女,身边的人都说她太过冷淡。
又这样过了十多年,突然有一天,驸马大怒而回,对着正在礼佛的昭阳一通质问。
昭阳看着这个暴怒,脸红脖子粗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她就笑了一下:“江窈窈,都快忘了……是本宫做的。”
“不知道驸马爷,意欲何为?是要替姚家少夫人报仇呢,还是只质问本宫?”昭阳不紧不慢的从蒲团上起身,看着他,平静的问。
驸马立在原地,良久,摔门而去。
后来,就是昭阳公主为子嗣计贤惠的给驸马安排婢女。
那个婢女诚惶诚恐的跪在她面前的时候,昭阳倒是有些奇怪:“你既然这么怕本宫,又为什么会做下这种事?”语气中不带半点怒气,只有纯然的疑惑。